“一起回去。”陆薄言说,“我正好有事要问你。”
否则,她的理论知识再扎实也等于零。
深夜的走廊安静幽长,尽头的窗户透着清冷的光,沈越川几乎要在电梯门前站成一尊雕像。
萧芸芸艰难的接受事实,慢慢的冷静下来,眼泪却怎么也止不住。
这个问题,只有穆司爵知道答案。
宋季青的脑海中掠过一道瘦瘦小小的身影,他没有回答萧芸芸,而是转移了话题:“我先下去了,要去一趟药材店,买药材明天给你熬药。”
萧芸芸歪了歪头,笑嘻嘻的问:“你不觉得我这个想法很棒吗?”
萧芸芸摇摇头,兴致缺缺的样子:“不关心。因为我知道,你们不会放过她的。”
沈越川是一个病人,靠他保护萧芸芸不太现实。
被穆司爵抓回来这么久,许佑宁鲜少叫穆司爵七哥,而她现在的语气听起来,更像心虚。
“我很有把握。”宋季青就像在说一件易如反掌的事情,轻松自若的说,“但是宋家有祖训,切不可对病患把话说得太满,省得自找麻烦。还有,那个沈越川一看就是不好惹的主,我要是跟他保证我能治好萧芸芸,结果却出了什么意外的话,他不得把我生吞活剥了?”
萧芸芸拿着便签走出银行,上车定位便签上的地址,又奔赴另一家支行。
可惜的是,陆薄言对沈越川的资料保护十分严密,他查到的有用消息根本不多,最新消息也就是沈越川交了一个漂亮的女朋友,叫林知夏。
穆司爵讽刺的看了许佑宁一眼:“收买人心这项工作,你一向做得不错。”
她扯了扯手铐,挑衅的看着穆司爵:“你打算就这样铐着我吗?我很容易就可以跑掉。”
事实证明她下错赌注了,她不但没有得到沈越川,还即将身败名裂,失去一切。